虚楼珠便是能形成海市蜃楼的蜃妖之物。此物之内可以幻化成万物，并且有强大的记录功能，可以记录周边发生的一切。然后形成幻象重演，过程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水族经常用虚楼珠教导后辈，少数半圣世家也利用虚楼珠教导学子。

“学生只要把虚楼珠置放于课堂之上，就可以记录一切。之后，或以神念进入虚楼珠，或让虚楼珠外放幻象重演课堂景象，学习过程和正常毫无差别。”

“也无不可，”万向朝轻轻点头道，“不过。用虚楼珠在崇文院学习，你可是人族第一人。”

“没办法，我之前荒废了太多的时间，现在必须要努力。”方运流露出一丝遗憾。

万向朝知道当年方运虽然在悟道河边学习，但毕竟家贫，耽误了数年。

“这么做倒也没错，但你要清楚，哪怕有虚楼珠，你也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学习所有的课程，而且每年都有各科大考。你若得不到乙等，需要重修这一科。若是重修失败，将被禁止参与这一科的考试。甚至会扣除你在圣院的文墨。若是有多门重修失败，会被逐出圣院，终生不得入圣院，终生不得为官！选而不学，是在亵渎众圣！”万向朝盯着方运。

“万先生放心，我既然选二十七门课，就有通过的信心。”方运态度淡然。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不便多说。崇文院排课之时，会考虑你有虚楼珠。不过。有时候会由大学士或大儒亲自讲学，我会尽量安排时间。你尽可能亲自前往听讲。另外，舌剑课与战诗词课。你每旬至少亲自去一次，当堂解惑，至于生存课，老夫建议你亲自前往，仅仅看虚楼珠难以精通。”

“多谢万先生！”方运笑着致谢，这就是自己提前拜访的好处，若是没有事先见面，这位老先生必然公事公办，绝不会多说一句。

等万向朝离开，方运继续选课，直到选完二十四门，至于三科实战课不需要选，人人都要参与。

选完最后一门课，方运走出来，就见圣墟好友与景国学子一起向自己挥手，一起向自己走来。

“方虚圣，您太厉害了，竟然选了二十四门，整整是我们的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