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我们听着。”张知星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方运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众人本以为他要说出批评之语,都想看看颜域空如何反应。
“非要说这首诗有什么瑕疵,那就是,此次是送春文会,他的这首诗却像是迎春,不妥,有瑕疵!”
方运一说完,笑声此起彼伏,颜域空笑得最开心。
张知星怒道:“这哪里是挑错,完全是在敷衍!这首诗的诗题规定是‘春’,而并非是‘送春’,送春是文会不是诗题。你要认真说此诗的缺点,否则等于藐视本文会!”
“是啊,太藐视我们这些老学子了,不行,一定要批评!”
“必须下重口,这种所谓瑕疵根本就是隔靴搔痒!”
连一些新学子都觉得方运是在维护颜域空。
方运露出为难之色,道:“这样做不好吧,我已经挑出了瑕疵,不能继续挑了。张知星,你在文会上一手遮天,小心我向崇文院的先生们告状!”
“告状?随你,但在告状之前,你必须把颜域空的错给我挑出来!”张知星理直气壮。
众人越发觉得有趣,老学子把虚圣逼到这份儿上,以后可见不到了,于是众人起哄,要求方运不能避重就轻,必须给文会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