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只是嘲笑你。我还嘲笑所有跟苟家走得近的,你们,都是蠢货!”方运伸出手,指着柴松的鼻子骂道。
“你……”柴松怒发冲冠。
“我张龙象就站在这里,你敢动我一根毫毛吗?你不敢!滚一边去,别挡我路!”方运毫不客气道。
向澜眉头紧锁,当年的张龙象的确会偶尔口出狂言,但没想到经历了十年的牢狱之灾,他竟然还保留着这种傲气。心中更加踌躇,不明白这个张龙象是真的和以前一样。还是在故意挑衅立威。
柴松怒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我若动手,自然要在生死文战中杀你!我问你。你可敢与我生死文战?”
“既然你自己寻死,我也就不客气。等解决完苟植,我随时可以与你生死文战,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要害怕。”方运微微一笑,但笑容极冷,双目中仿佛隐藏着一头灭世巨兽。
在场的苟家家丁只觉全身发凉,其他读书人也隐隐感到这个张龙象身上仿佛真的有龙象之力,从他身上感受到威胁。
“苟植?哈哈哈……小八俊虽未有公认排名,但我们私底下却已经排过,苟植在小八俊的排名里,稳占第一的位置,甚至有人说他丝毫不下于文界八俊之一的小郡王熊宇参。而熊宇参已经是大学士,即将带领楚国大军前往两界山!”柴松道。
方运听到熊宇参的名字,故意流露出怀念之色。这熊宇参是楚国宗室,与张龙象同辈,两人虽非知己,也算是有交情的朋友。
“没想到,宇参已经是大学士,可喜可贺……”方运说着瞥了柴松一眼,“至于苟植,岂能与宇参同日而语?你可以舔苟家的腚沟,但别脏了我的耳朵!”
“你……”柴松满面通红,如同被人当众揭穿一般。
向澜道:“张兄,多说无益。你既然如此有信心,那就请等苟植回来再与我们计较不迟。现在苟家无人,你以翰林之身欺辱苟家,未免过于跋扈,小心御史们弹劾你!”
方运却不理向澜,伸手揉了揉张经安的头发,笑道:“你知道我最讨厌谁吗,就是这个叫向澜的,苟植放个屁,他都能砸吧嘴细细品尝然后称赞苟植昨天吃的是何等山珍海味。我不能欺负进士,但苟家就可以欺负一个几岁的孩童,这种奸人,当真是该把嘴缝上游街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