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王黎忍不住骂道,红梅如血自然是暗指张经安和遭受清洗的伤者或死者。
“败犬哀嚎。”苟葆冷冷一哼,扬长而去。
五个灰袍跟在珠江军之后,其中四个皱着眉头,但很快恢复平静,那个叫杜陵的年轻进士却一直在微笑,好像并不在乎苟葆在攻击珠江军和方运。
看着祺山军的背影,王黎低声道:“侯爷,您自己真能解决?若是您缺人手,叫上末将!这口气要是咽下去,我还算什么读书人!楚王咱得罪不起,但坑一下苟葆那老东西绝对能做到。”
“对!”一众珠江军将领双眼发亮。
“此事,我自有计较。”方运道。
众将露出失望之色,继续战斗。
其余四个灰袍站在珠江军后方警戒,杜陵则进入珠江军中参战。
八个小时后,珠江军内部换防,杜陵后退,停在方运身边稍作休息,依旧面带微笑,休息了一个时辰,他再度参战。
第二天清晨,祺山军前来,珠江军徐徐后撤,双方交接。
方运也不理祺山军将士,稍作整备后,带着珠江军离开,五位灰袍也随着珠江军走下城墙,杜陵一直笑嘻嘻的模样。
几个将领见杜陵又这副模样,就开他玩笑逗他,杜陵也不生气,一直笑嘻嘻,而其余四个灰袍一直板着脸。
尤其是其中的灰袍翰林徐长祥,从见面起就带着口罩捂着嘴,从来没人见过他笑,甚至也没人见过他吃饭,和杜陵形成极大的反差。
回到军营后,方运和往常一样稍作训话,指出昨日之战的优点和不足,然后向自己的营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