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屠灭七千妖王蛮王以及五支主力军,这在人族历史上前所未有,但这仅仅是表面的功劳,惊退妖蛮,终结毕参之战,会获得更大的功劳。”
“这一战,击溃妖界的士气,足以让妖界数个月甚至超过一年难以平复。一旦界山城墙上出现李广虚影,前方的亿万妖蛮必将陷入恐慌之中,这些功劳也应该计算在内。”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珠江军将会排在军功榜首!”
一部分人看向军功簿的方向,但更多人却望向苟葆等楚国大学士。
没有大学士开口,因为所有大学士都觉得苟葆已经不配让他们开口讽刺。
反而是一些翰林与进士低声议论,讽刺挖苦。
“幸亏苟葆输了,若是苟葆打击张鸣州成功,我们或许就看不到《李广颂》的诞生。”
“如此说来,这几位大学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们鼓励苟葆与张鸣州打赌,或许能激励张鸣州写出第三首传世战诗!”
“现在的问题是,苟葆拿什么与张鸣州赌?”
“脸。”
众多读书人哄堂大笑。
珠江军的人笑得格外开心。
祺山军与苟葆等人满面涨红,即便是文界的大学士也还是大学士,即便各地看不起,也只会在背地里说几句,表面上还要维持一团和气,现在倒好,连那些低文位的读书人都毫不客气当面嘲笑,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违礼。
但是,没人意识到自己已经违礼,因为许多人在内心里认为,苟葆已经不配当读书人。
众人还想嘲笑苟葆,但都被方运吸引。
就见方运手里提着一根被旗帜包裹的旗杆,走向界山城墙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