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很奇怪,葛兄怎会是这种人?他的文名一向不错啊!”
“他难道发疯了,怎会说出这种话?”
“他还要不要文名了?”
“他这人平时经常为寒门子弟说话,怎么突然为一老鸨说话?”
“在象州群情激奋的时候,他突然公然说这种话,怎么会蠢到这种程度?”
“他这种行为,等于背叛寒门读书人啊,太蠢了。”
众人开始议论葛忆明。
在众人议论的过程中,方运偶尔摇头,这些人很聪明,但得到的消息太少,所以得到的结论也就相差十万八千里。
等众人议论差不多了,方运喝了一口酒,淡然问:“你们什么时候有这种错觉,竟然认为葛忆明和咱们寒门子弟、普通百姓站在一起?”
方运的声音不大,但酒楼一层的大部分人都能听清。
方运的话让所有人静下来,许多人陷入思考。
“那他为何说这种话?请这位……兄台指教。”坐在对面的张宗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