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礼司右司正管翼,身为景官读书人,却宣扬让出国土,扰乱景国,干扰内阁决策,理当受罚。管翼,你可服气?”
州衙大堂静得可以听到蚊子的飞行声。
“下官不服!”管翼昂首挺胸,面不改色。
“为何?”方运目光淡然,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小事。
“我人族乃孔圣之后,历代君王广开言论,本官乃是进士,岂能因言获罪?”
方运道:“何为因言获罪?这个‘言’是什么?律法规定,骂人者掌嘴,这是否是因言获罪?”
“骂人乃是侮辱他人,伤害到他人,乃是过错,并非因言获罪。”
“那以你之见,只要证明一个人说的话伤害到他人,就可定为过错?”方运问。
“那倒未必,也可能是说话之人就事论事,但有人对号入座,认为他伤害到自己,这岂能定为过错?”管翼道。
方运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只要证明说话之人有明显的偏见,并非就事论事,就可以定为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