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积善天子’的私印也是他亲手所治,有名家风范。至于庆江商行,除却葛百万,余者皆为小丑,庸庸碌碌,不堪大用。”李繁铭毫不客气抨击方运的敌人。
“方虚圣此刻大概已经从州衙出发,他的私兵也应该早就从京城抵达巴陵,三方汇聚,文会未开便好戏连台。”
“姚知府,我们何时出手争天下第一楼?”一个举人问。
姚知府笑而不语。
李繁铭没好气地道:“你们还真以为姚知府是来争天下第一楼的?这个所谓争楼社,就是看热闹社。你们自己想想,咱们拿什么去跟方运争?退一万步讲,就算这次文会方运输了,方运与张龙象的诗文难道不能压黄鹤楼三年、夺一时第一吗?”
“嘿嘿,我还真以为咱们要跟方虚圣争天下第一楼,正准备找时机尿遁偷跑,没想到根本不用争啊。”那老实的举人摸着头道。
附近的读书人大笑。
不多时,城墙上的人纷纷转向城内。
“方虚圣来了!”
“方镇国的私兵仪仗队来了!”
“好气派,把妖侯当小兵使唤,庆君敢吗?妖侯放个屁,庆君保准钻车底下发抖。”
“庆君的车队好看是好看,软绵绵的但跟一群没卵的太监似的,看咱家的总督大人,那才叫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