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繁铭无奈地看着姚知府,道:“姚先生,当年我是听过您的课,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您不能一直把我当学堂的学子提问,我已经是进士,不用参与科举了。”
“身为争楼社的一员,你竟然帮方虚圣,我提问你一次怎么了?”姚知府微笑道。
“是啊!快说!你是方虚圣的好友,评价张龙象的诗才有趣。”
“是极!是极!”
李繁铭看所有人都起哄,只得道:“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
众人微笑看着李繁铭。
“首联的两句‘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本身并无特别之处,但若纵观全诗,却会发现,今昔之间,有淡淡的释怀,好似了结一个心愿。另外,这里洞庭湖与岳阳楼,与‘秦时明月汉时关’一样,应该解释为:昔日听说过洞庭湖与岳阳楼,今日终于抵达,两者是一体,而非孤立。”
众人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