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虚圣,当年你能百步成诗,此次你在登楼的过程中,必然能写出一首好诗,力压张龙象!”
笨大儒田松石道:“不是我不向着你,你总不能在文比前就被张龙象的气势压倒!张龙象可是在‘波撼岳阳城’!”
城楼上的众人笑起来。
方运轻轻摇头,一路上那些普通读书人都严阵以待,完全是把张龙象当敌人,但这些大儒的眼界与心胸却不一样,他们并不看重这次文会的胜负,无论方运是胜是负,在他们看来都是意料之中。
他们的地位和层次,已经没有必要在意这种文会的胜负,不过,他们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态度,他们既然来到这里,就已经是在支持方运。
那些普通读书人把文会胜负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在这些大儒眼中,方运即便输了,也能东山再起,绝不可能被彻底击垮,所以根本无须担心。一些大儒甚至很希望方运输一次,认为这对方运来说是好事。
方运一边向楼梯走去,一边道:“今天可能要让各位失望了,今天,我只作张龙象定下的文比诗词。若张龙象没有定文比诗词题目,我便不准备作诗。当然,我一定会写点什么。”
“罢了罢了,文比之前不能逼迫你。来,与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起喝一杯。”姜河川道。
方运笑道:“怎么,文会还没开始,诸位便喝上了?”
“你迟迟不来,我们总不能干等着。清风秋日下,几个老友一起行酒令,畅饮数杯,不亦快哉。可惜我们来晚了,没看到你迎接庆君的场面。”姜河川眼中充满笑意。
城楼上的许多大儒不厚道笑起来,“三流庆君”与“仁义无双”的事情已经传遍天下,人族已经多年没有出现国君成为笑柄的事。
“庆君啊……应该一直跟在我后面,快到了。”方运在楼梯上向城东张望。
果然,庆君和谷君的车队已经停下,到达岳阳楼区域,庆君与谷君先走下马车,后面宗家家主宗甘雨等一些大儒也陆续下车。
宗甘雨等人虽然参与了迎庆君,但始终没有出面开口,那种小场面不值得他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