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个屁!这些世家比谁都不要脸,刑殿刚刚宣布有逆种,他们就彻底跟我断了联系,无论我如何传书,他们都跟死人一样,这群畜生,显然想弃卒保车!”
“王爷,此事为什么这么巧?先有刑殿之人被烧死,后有逆种,我怀疑是刑殿栽赃陷害,所以就算刑殿来抓人,我们也可以上圣院申诉。”
“蠢货!刑殿那个死去的童生为了救人,当场很多人都看着他被烧塌的房梁活活砸死,否则,刑殿不至于红了眼四处抓人。至于逆种,太过正常。定府离密州近,逆种和蛮族必然会派人潜伏,刑殿极可能早就怀疑那人是逆种的探子,但没有立刻动手,在放长线钓大鱼。结果,我们好死不死地发起定府之乱,被那逆种知道掺了一脚,刑殿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借口,把我们和逆种联系到一起。”
“但是,我们并没有与逆种勾结啊。”
“刑殿要为死去的人报仇,战殿要用逆种立功,方运要推行新法,圣院要平息民愤,那些世家与庆君要推卸责任,我们是否与逆种勾结,已经不重要了!”
众人沉默,都明白康王前些年成为仅次于皇室与左相党的第三大势力并非是运气,还有清醒的头脑和敏锐的眼光,在这种时候,他看得比任何人都明白。
“王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听天由命吧,或许简家能出手,实在不行,我去方运门前负荆请罪。”
“王爷,不可……”
“一群蠢货!和满门抄斩比,本王去负荆请罪又算得了什么?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连柳山那心比天高的老贼都经常念叨,输给方运,不丢脸!我还怕什么?以后大不了当方运的走狗,帮他解决皇室内反对的声音,说不定将来本王摇身一变,成为从龙之臣。”
其余人无奈苦笑,康王说的没错,事情的发展很可能超出众人的想象。
就在此时,外面上空传来一个洪亮但又带着一丝阴冷的声音。
“康王,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