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博源呆在原地,面色变幻。
不仅是盛博源,一些官员脸上同样浮现羞愧之色。
至于其他官员则泾渭分明,要么一脸平静,要么一脸愤怒。
盛博源还是暴露了许多人内心的想法。
为了避免圣道镇封,牺牲一个重伤而且文位很难更进一步的方运,不算什么大事。
盛博源沉默数息,道:“方虚圣您误会了,老夫并非那个意思。老夫只是纯粹认为,为了全景国,您认错的代价小,但收获却很大。”
“代价与收益,不是由你决定。”方运冷漠地看着盛博源。
“老夫不与你争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既然方虚圣您不愿意认错,那我们只能通过牺牲其他利益来与杂家交易。”盛博源道。
方运缓缓道:“崽儿卖爷田不心疼。”
“你……”盛博源没想到方运竟然如此无礼。
其余官员看得无可奈何,有的还在暗笑。
张破岳笑着道:“话糙理不糙,杂家想要获得的,基本都是方虚圣打下的,谁要是不分好歹出卖景国利益,当然就是崽儿卖爷田不心疼。”
盛博源突然感到有些疲惫,他没想到,方运竟然是一个如此不顾大局之人,和以前他心目中的那个方运完全不同。
在盛博源的心里,方运虽然是一个独断专行的人,但很少做自私的事,向来大公无私,但今天,方运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为了景国二话不说牺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