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侍从撤掉曹德安面前的果盘,换了新的,曹德安当众吃起来。
盛博源低声劝道:“曹大人,我们不应意气用事。宗圣非是常人,岂能逼他参与和谈?”
“吏员考试有益于杂家圣道,也必然能大大增强宗圣,请宗圣庇护,理所当然。更何况,我等同为人族,宗圣庇护不是理所应当吗?”曹德安反问。
盛博源道:“为什么宗圣不能庇护景国,你我心知肚明,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骗不了谁。若再僵持下去,对和谈极为不利。”
“那么,快速和谈完,对景国就在有利了?”曹德安说完不理会盛博源。
盛博源无奈向洪茂山致歉道:“洪老,您也看到了,在下实在无法说服曹相。”
“罢了,老夫这就传书给东圣阁。”
洪茂山立刻手持官印传书,传书完毕后,道:“我已经传书给甘雨老弟,他说一定会给我答复。”
盛博源赞叹道:“多谢洪老仗义相助,和您的胸怀比起来,我们一些景国人实在没有君子之风,我代他们向您道歉。”
“客气了,老夫只是想化解两家之恨,自然要尽心尽力。老夫不怕你们景国要的条件高,只怕啊,有人并不想和谈。”洪茂山微笑着看着盛博源。
盛博源昂首道:“洪老您放心,只要杂家诚心和谈,那在下保证和谈必然顺利。景国任何人敢阻挠和谈,在下必当与其全力抗争,让天下人看清那人的嘴脸!”
“有盛尚书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听说景国想要设立礼相,我看,盛尚书是唯一的人选。”洪茂山道。
盛博源却摇摇头,道:“若真能设立礼相阁,无论盛某是否担任礼相,都无所谓。但是,怕就怕某些人利欲熏心,利用礼相之名,瞒天过海,欺诈礼殿,实乃罪不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