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点点头,道:“井家主看来是个讲道理的人,怪不得井家会出井立仁那般明事理知趣意的大儒。”
“多谢方虚圣夸奖。方虚圣此来,若仅仅是为了笔老,老夫可以保证,若能夺下半圣故居,笔老归您,不知方虚圣意下如何?”井不寿微笑道。
除了少数大儒轻轻点头,大多数大儒包括雷廷榆在内,都流露出反对的神色,但是,却都给井不寿面子,没有当面反对。
“我同意,不过,井家主还有其他什么要求?”方运问。
“老夫的要求很简单,您得了笔老,是去是留都可以,但须做到一点,便是不能阻挠我海崖联盟。”井不寿还是面带微笑。
许多大儒有点理解井不寿的意图,但是,还有许多大儒十分不高兴,认为根本不用怕方运。
“我从来不想阻挠海崖联盟,但是,你们若是阻挠我当如何?”方运问。
“您得了笔老,难道还不够吗?”井不寿脸上的笑意变淡,深深地盯着方运。
方运却道:“这里的笔老,本就是我的旧友,我来此地带他走,谈何够不够?听你们的意思是,我若不答应你,你们便要阻人族虚圣取其旧物?”
井不寿呵呵一笑,道:“方虚圣,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海崖古地一切,都是我海崖读书人的,哪怕是圣院,也不应插手。我们愿意让出笔老,是表达我们对人族、圣院以及您的尊重和诚意。您若咄咄逼人,贪得无厌,那便是故意要与我全海崖联盟作对!”
方运确实面色一沉,道:“井不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圣院无权插手?谁给你的胆子说这种话?你这是在逼本圣联系圣院,降下圣罚!井家,是想自绝于人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