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平又继续往前走一会,没有再发现钉子才回来。
方柏扔给他一根烟,让他消消气。
张国平摸了下口袋拿出火柴点烟,吐了一口烟后又继续骂。
方柏也有些火气,不过他见惯风浪,比较沉稳,心平气和问张国平:“我们能修不?”
“搞不了呀,工具不全,有车队一起还好办些。
我这备胎都没了,用过原备胎后没有再挂上新备胎,谁想过出这档事,他麻的。
我听同行说这段路就有人故意放钉子,谁知道他麻的扎到我的车了。”张国平骂咧咧道,他跑短途,没想那么多,工具都没带全。
再说车上就只有一个小型千斤顶,车上那么多重货,怎么顶呀。
换下来也没备胎呀,只能补胎。
还好扎的是正面,要是侧面,那只能换新胎了。
真王八蛋!
“看来只能找那群混蛋修了。”
“是呀,人家的地盘,我们车被扎,只能认倒霉,就看他们吃相如何了。
这都算好了,没有直接拦车抢劫,换到偏远地区那真说不定了,没车队一起可不敢跑那边,艹,真倒霉。
他麻的,我宁愿他们拦车索要过路费。”
“慢开到修车店还是叫人过来修?”
“货重,前面路不太好走,我这是单后桥,要是双后桥,或者扎破的是里面的轮胎,我直接开到下一个修车店,也不让那王八蛋赚钱。
但现在破的是最外的轮胎,两边不平衡了,还是稳点吧。”
“嗯,那我守车吧,你去找修车的,我这还有一包烟,拿去吧,在外能忍则忍。”方柏扔给司机一包尚未开的烟,司机不客气接过,也许能用得上,同时提醒他别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