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刑司的太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去宣国师过来,”贤宗命道。
候在御书房门外的一个小太监应了一声奴才遵旨,往澄观国师暂住的宫房跑去。
贤宗将手里的笔往书案上一扔,捏一下眉心。
半柱香的时间后,贤宗带着澄观国师步入慎刑司的地牢里。
太监总管走到前边带路,一边跟贤宗小声道:“圣上,秋氏高声叫喊不止,奴才便命人将她的嘴堵上了。”
贤宗说:“她是病了?”
太监总管说:“圣上,奴才不懂医,不过奴才看她也不像是得病的样子,倒像是……”太监总管说到这里,不敢往下说了。
贤宗说:“说。”
太监总管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奴才看她像是中邪了。”
中邪?
贤宗脚崴了一下,事情沾上莫问,那必须是中邪啊!
澄观国师伸手扶了贤宗一把,小声道:“圣上,我们还要去看吗?”
“去,”贤宗提了一口气道:“朕得去看看。”
“带路吧,”澄观国师冲太监总管挥一下手。
囚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