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蹲下身,将塞在初秋嘴里的布团拿出来。
“啊——”
初秋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慎刑司地牢。
贤宗被这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弄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这声音在贤宗听来,完全就不是人的声音。
澄观国师蹲下了身,用手抬起了初秋的下巴。
初秋大张着嘴尖叫,脸上的肌肉活动,已经结了血块的伤口又一次崩裂开来,血淌了澄观国师一手。
“你们都退下,”贤宗命众人道。
太监总管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贤宗蹲在了澄观国师的身旁,小声问道:“她是药人?”
澄观国师的手指在初秋的左脸颊上一划拉。
贤宗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块肉从初秋的脸上掉了下来。
澄观国师叹了一声:“罪过。”
“什,什么罪过?”贤宗又用手帕捂着口鼻了,他晕血啊!
澄观国师说:“莫问给她服过药。”
贤宗身子一跳,但到底没有弃国师而去,但手一抖,手帕子掉地上了,皇帝陛下瞪大了眼看着国师说:“她,她真是药人?朕,朕这是,这是跟个药人睡过了?!”
这话在澄观国师听来,真心伤耳。
看澄观国师不说话,贤宗把嘴一捂,说:“朕找个地方去吐一下。”跟药人睡过了,他会不会也变成药人?贤宗这会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澄观国师看贤宗哆哆嗦嗦地起身要走,才道:“圣上放心,她不是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