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小一拍巴掌，说：“那就没有办法了，归宁后背上有纹身，看来我们只能扒他一层皮了。纹身的药水是蒋氏独有，别人模仿不来的哦。”

归宁要是能跳，这会儿就跳了，这货切他一根手指头不够，还要扒他一层皮？！

顾星朗皱着眉问玉小小：“你怎么知道他背后有纹身的？”

“呃，”玉小小被问住了，说看人滚床单看到的？这个显然不行。

顾星朗说：“公主你看见过？”

玉小小马上就道：“没有。”

顾星朗说：“那你是？”

顾二少也看着玉小小，说：“是啊，公主，你是听别人说的吗？”

顾大少和小卫听这种对话简直就伤耳，现在他们得哄骗着归宁盖章画押，你们仨在操心什么？

“对，”玉小小这个时候说：“我是听人说的。”

顾星朗说：“听谁说的？”

“我爹，”玉小小大言不惭道：“因为我爹喜欢他画的美人，所以他的事，我爹都知道。”

归宁的汗毛又竖起来了，玉氏的这对皇家父女，是不是很早以前就在琢磨怎么弄死他了？

顾大少歪头看看归宁的后背，那眼神若有所思。

归宁打了一个寒战，这位相爷也想扒他的皮了？把手上戴着的，在玄武象征皇子身份的金戒摘了下来，归宁跟顾大少说：“这里没有印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