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耶摇头道：“我只听家师说过，人蛊最终会成王。”

景陌马上就道：“既然人蛊最终会成王，那莫问养人蛊做什么？白为他人作嫁衣吗？”

金耶大巫说：“人蛊的结局有两个，一是助他的主人成王，二是自己成王，这两个结局，都可以说成是人蛊最终会成王。”

苏昭问道：“那清辉要如何自己成王呢？”

两位大巫都摇头，金乌大巫说道：“人蛊在我苗地只是传说，我们无人养过，也无人见过，所以人蛊的事，我们只知道这句话。”

景陌说：“那您的家师养过人蛊吗？”

“没有，”金耶大巫断然摇头道：“千年难出一个人蛊，别说是我的家师，就是我有师祖也没有见过活着的人蛊。”

左佑嘀咕了一句：“那他见过死了的人蛊？”

金乌大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据说数百年前，苗地有巫医养人蛊，最终失败，不但害死了全寨的人，还在苗地引起一场浩劫。”

玉小小说：“他是没养成人蛊吗？”

“他养成了，”金耶大巫说：“只是那个人蛊嗜杀成性。”

玉小小拧眉头道：“怎么会这样呢？”

老道这时开口道：“活生生的人被养成人蛊，心中如何能没有怨气？他既然恨人，成王之后，他又如何不为自己报仇？”

玉小小说：“道长，这事你也知道？”

老道捻着小胡子低声道：“苗地的那场浩劫，最终的结局是王朝覆灭，六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