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眼睛一亮,一两银子那可是2斗米,这人亮敞。通告一声,不正是自己的职责所在。何必给那么多?
门房迈着小碎步,匆匆而去匆匆而回。连带回来的还有一个华服中年人。不惑之年四十来岁。
还未靠近便双手虚抱
“你就是皓儿?哎呀长大了,好几年不见,来来来进屋。”一边说一边走来抱住了张皓。轻轻拍了他的后背。
张皓记得江易云,前些年来过他家,再前些年也来过,大抵是车马不及,两家人不能经常互通,却是每隔几年都会走一趟。
张皓想起在前世,哪家孩子出生了,第一个上门的人会被当作干爹之流,以此接下善缘,往来三年,每年都要送上极厚的礼品。
“江伯父,还是老样子豪气干云啊”
“你小子打小就会说话,走走走,前两天你江伯母还惦记着那天去你家呢。”
张皓一路跟着江易云来到客厅,江伯母已在那等候。
“皓儿有愧,怎敢让江伯母等候”
“你这孩子虚头巴脑的,跟伯母这么客气呢?”
其实这个愧,是真的愧,今天自己是来退婚的。
自己记忆里江家对自己很好的。
“你爹娘还好吧?几年不见,路途不畅,最近眼皮子直跳,我还纳闷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想是你小子来了,好事好事,来来来坐下来跟伯母说说。”
张皓面沉如水
“伯母,你先坐好我给你说,你千万别急,半年前我张家就没了,父亲外出得一宝物,被贼人觊觎,一夜之间满门仅余下我,雨彤她也被凌迟,尚不知爹娘受了何等折磨”说着声音却是嘶哑。
刚刚还沉浸在故人来访的喜悦,突闻噩耗。手中茶杯落地摔得支离破碎。
“皓儿这事开不得玩笑,你莫要哐我”
“我怎么敢拿这事开玩笑”
“那我们为何没收到一点消息?”
江易云:“皓儿说全家仅余他一人,如何传信?想来皓儿你也受不少苦吧?”
张皓便把这半年来的事情都告诉了江家夫妇。
江夫人听完已是泣不成声。
“贼人如此大胆,官府不管不顾,定是与官府勾结”江易云怒从心起。
“这事我定要还你一个公道,皓儿莫急,我这就去托人。”
“江伯父,我来不是为了寻求帮助的”
江夫人急了“你这孩子,瞎说什么,你本就是我江家干儿子,江琉未婚夫,你就在这住下,那都不许去,雨彤她才十四啊,这帮天杀的,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伯母,你听我说,我爹寻的宝物,并不是凡俗之物,而是方外之人的东西,能跟他们扯上关系的必定不是什么小宗小派,我今天来是……”
张皓有点开不了口……江夫妇对自己如何,话说到嘴边不自觉又咽了回去。
“我今天就是来看望伯父伯母的”说完递过手里的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