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工夫,她昨晚打坐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在方二娘起身前,忙悄悄躺好。
“悦儿,快起来,镇西镖局走得早,我们再不跟上,就跟不上了。”
洒水国虽然还算太平,可跟着镇西镖局走更让人安心些,这是她们一早就商量好的,甚至为此还付了镖局一两银子。
母女两个急匆匆地洗漱好,定下的马车也到了。
“方二娘,你看我家柱子媳妇昨夜生了小孙子,咳,能不能……”
赶车的大爷一脸褶子,方二娘还没等人家的话说完,就从荷包里摸出四两碎银,“恭喜张大爷了,自然是娃娃重要。多的两钱,算是吃喜蛋的。”
“破费破费!”张大爷这次是笑得一脸褶子,说好的三两八钱银子,现在一下子多涨了两钱,这两钱银子,可够他们五口之家过大半个月了,“柱子,拎十个红鸡蛋来。”
早饭解决了,张家大概在媳妇一发动,就开始煮鸡蛋了,还有些热乎。
张家爷俩帮忙把行礼放进车里,此时天还未大亮,卢悦拉着方二娘走得时候,没有回头看一眼。
一直到城门口,卢悦才松一口气,上辈子她和娘都死在国师府。这辈子终于不一样了。
方二娘因为自家女儿的喜悦,那份对国师府,对五夫人的不舍,终于放下点。
“悦儿,你昨晚没睡好吧?乖!现在还早,再躺会。”
为了减震,为了舒服,更为了把所有行礼有序放好,原本的座椅上,辅得是两床最厚的被子。
“娘,我们从这到宣城,要走十天呢。要不,您也陪我一块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