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
谷令则控制不住地在心里深叹一口气,进到坊市时,她正要抽更多心神回来,却发现,手被卢悦和她的那个朋友一把拉住,根本不用她再动一点心思,灵力托着她离地三分,根本不用动脚。
谷令刖彻底把心神全都沉浸到身体内。
“进传送阵了,等一会。”
站到传送阵上时,卢悦提醒她一句。
虽然做为结丹修士,可以在这种传送时,护她一点,可万一呢?
很多很多年前,她曾亲眼看到,谷令则为这位族姐,有多废心,那时,她每每听到,都……
卢悦小小地叹了一口气,也许……可能,是她改了某些事,所以欠了她的。
……
……
灵墟宗掌院,池溧阳皱着眉头,听门下执事回报,谷令刖去逍遥门找卢悦之事。
“是谁给谷家出这个主意的?”
卢悦的性子,他知道,根本就是吃软不吃硬,如果谷令刖真能把自己放到尘埃,或许,真的能成些事。
谷家因为谷正蕃,因为谷令则和卢悦,这些年可以说,一路走衰。灵墟宗高层,是一边关注,又一边尽可能的回避着。
管了不好,不管又不好,只能由着他们自生自灭。甚至谷令则,也因为卢悦,同样没法过问,上次她听到谷春风陨在外面的时候,也只能叹息一声,不能做任何事。
唯一能过问的,好像确实只有当事人卢悦自己。
不管什么态度,只要她能摆出来,于谷家都是好事。
哪怕头顶的大刀,就那样砍下,也比他们日、日活在纠结害怕之中,要好些。
“回……回师叔,出主意的人,是这几年才回归谷家的。”执事弟子有些犹豫,“他是……是谷正蕃的亲子。”
“哐当!”
池溧阳一下站起来,因为动作过猛,甚至带倒了椅子。
“谁?谷正蕃的亲子?”
那个人逃离洒水国时,不是什么都没顾吗?
后来,那家伙圈在谷家,可就是废人一个,甚至连唯一的女人,因为谷令则护得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