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谢师姐,师姐最好了。”
苏淡水无语,“你也就落一张嘴巴了。”
“师姐,我绝对是真心的。”
一觉睡醒,身上的伤,居然好了个七七八八,这实在是大惊喜!
卢悦很认真地对苏淡水说,“不用隐忍那时时的抽痛跳痛,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我还以为……你一直是铁人呢。”
是人,就是由血肉组成,卢悦怎么可能不痛?
只是,痛又如何?
叫出来,就有人帮她忍吗?
反而忍着忍着,一直不叫痛,一直告诉自己,那不算痛,就一直都在可忍的范围内。
卢悦从上辈子开始,就忍成了习惯,但她现在,不想再忍,“那师姐觉得我真是铁人吗?”
苏淡水:“……”
这十来天,她陪在这里最多,亲眼看着师妹被麻翻了,每次换药的时候,在无意识下,也要握紧的拳头。
“……既然不是铁人,就老实听话,躺好别乱动,我帮你扎几针。”
看到她拿出颤颤巍巍的银针时,卢悦倒吸一口凉气,忙往后缩缩,“师姐师姐,我的腿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
“你以为是腿呢?”苏淡水真不知道拿傻师妹怎么办才好,“心脉伤——莫不是还想让它跟你一辈子呀?”
卢悦:“……”
可是那个完全是由分身波及过去的呀,要怎么治?
“闭上眼睛,不看就不怕了。”
卢悦才将将闭眼,就被施了定身术,苏淡水早就熟门熟路,解开衣领,在隔天施针的地方,再次下针。
桃花坞一次、木府一次……
每一次,都差点要了师妹的命,若是由着发展,谁能知道,她会不会有第三次?以后还会不会好运地碰到,愿意拼命相救的朋友?
这一点,任何人都赌不起,也不能赌!
裂影术,苏淡水也习了,她跟着师父梅枝研究了三天,才觉得,卢悦的心脉之伤,其实一直存在于本身之中,因为分身也是她自己。
平时看不出来的伤,只因为在心脉中,所以情绪大起大落时,都会引发。
她和师父,这些天没做别的了,就一直在查卢悦的心脉,到底还有哪些阻碍,哪怕一丁半点,她们也没敢忽略。
好在老天开眼,她们终于有些发现,不过这份发现,要通过长时间的施针,才能慢慢看到点成效。
苏淡水的银针,慢慢捻了下去……
虽然被定住身形,可是卢悦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随着苏师姐的下针,而变缓了好些。
那个隐隐的小裂缝,再次出现的时候,一枚淡蓝色的丸药,被按入口中,紧接着,化成的***全都被再扎的银针吸过去……
卢悦感觉好像有蚂蚁咬在那里,只瞬间,就疼得额上冒汗。
苏淡水也不轻松,她的额上早就开始滴汗了,毕竟心脉不像其他地方,任何一点错失,就是追悔莫及的事!
时间在两人的煎熬中过,蚂蚁咬的感觉,慢慢消去时,苏淡水迅速一把起针。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