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卢悦指着玉简,说不出话来。
这一瞬间,她的脑子,过了无数画面,每一幅画面都对她无比重要,可是它们闪得太快太快,她一个都不能看清楚,最后好像只汇成了一样,因为这个照天七镜,他们星夜逃亡……
“……前辈,我们带了那么多古蛮的法宝,有照天七镜吗?”
长白和画扇一齐摇头。
“那对方……肯定用过此物,所以我们在木府,才会逃得那般急切。”
卢悦的头~疼得要裂开了,把玉简掷回给长白,“师尊,我不行了,在归藏界的时候,你们别再跟我说灵界的事了。一切……等我上去再烦恼吧!”
她闲了这么久,突然又要接受这种疼,真是受不了。
画扇莞尔,回归藏的这两年,果然让徒弟的身心,都修养到最好了吧。
长白正要张口反对,被画扇狠狠一瞪,忙讪讪闭嘴!
这对师徒,都是能大耳刮子打人的人,此时得罪,万一被打了,他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画扇在卢悦身上,披了一件厚毛披风,转移话题,“这什么冰雾雨看样子真是厉害,你的酒也上头了吧!搁我身上靠着,眯一会吧!”
本来能开开心心喝酒吃肉的徒弟,要因为一堆本来不干她的破锣事,而烦恼得不成样子,画扇其实很心疼。
既然她想在归藏界留下所有轻松的印记,身为师父,别的没办法帮她,这个能助的自然要助着。
卢悦很聪明,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最安心的位置,直接趴到师尊的腿上。
……
越往独枯的属地跑,大人越是能感应到本体的悲恨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