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想加上还行两个字的,只是……现在的孩子们,都一个比一个厉害,也一个比一个有主意,他还是不去画蛇添足的好。
苏淡水吸过丘善搏一直盯着的玉简,一点一点地看了起来。
仙石三百万,例在第一项上,百十平的随身小药园紧随第二,其后是近千种的仙草,有的她听过名字,有的她闻所未闻,而且,每种仙草在数量上,也是从十到百不一,显得诚意十足。
“放了我吧!”丘善搏哀声,“老祖赎我的东西,肯定不会少的。”
他要顶不住了,那一个个的泡子,让他感觉好疼好疼,若不是怕晕过去,会压倒破泡泡,他早晕过去了。
“隐仙宗应该还有不少仙果树吧?”苏淡水在手上转着玉简,“在下师妹,最近似乎很喜欢那些。”
臭师妹应该在用另一种方式自救,碰不到便罢,既然机会这么好,怎么能错过?
“好,我再加……”
“我要成年的。”
什么?
庞远运了运气,“道友可知仙根难得?成年的仙根移植会十移九死,你……确定?”
苏淡水转了转手上的玉简,沉呤道:“隐仙宗家大业大,想来给了老的,再给一株小的,也无所谓吧?”
临来之前,林芳华带了一个她想象不到东西,若是师妹真的另辟蹊径,成年的仙果树应该更好。
不试是永远也不知道成败的,苏淡水很坚持。
“给!庞师叔,给她,我……我要不行了呀!”
丘善搏发现这位师叔还在犹豫,忙哭喊了出来。
“……好!我给!”庞远咬牙,又摸出一枚空白玉简,把隐仙宗对外的仙果植全都记了下来,又塞给年初一,“我这边已经有人去调货了,还请两位现在就放人,这些仙果植,也会在一个月后,由我亲自送去三千城。”
苏淡水看向年初一。
年老头的眉头皱了皱,“我记得,隐仙宗还有一株叫做无边的仙树吧?”
庞远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你也知道叫一株?那树与我宗门大阵绑在了一起,无法分割。”
“……”看样子很厉害呢。
苏淡水的眉头拢了又拢,“前辈,我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之人,要不然,你看这样,将来,若是我家卢悦有意,可否让她在这叫无边的仙树旁,打坐三年?”
年初一默默地闭着嘴巴。
“……好!”
庞远郁闷的同时,又万分的不解,这丫头怎么知道,无边仙树,对木灵根有养?
而且,他看出苏淡水是木火两系,结果,却把机会让给了卢悦,莫不是她们师姐妹的情份,真的远盛旁人?
虽然心中有无数猜测,他现在最主要的目光,还是在自家面色惨白的弟子身上。
经此挫折,丘善搏只怕不会再像之前那般自大,这对宗主和隐仙宗来说,可能也是好事。
庞远在心里安慰自己的同时,也在心疼那两颗探肩而过的魂丹。
多好的机会啊?他的谋划多好啊?
可怜……
“多谢前辈!”
苏淡水看他面色变化得越来越可怜,干脆收火,反正有这么多的人在这里作证,她相信一个大宗的信用。
丘善搏下来的时候,因为身上的泡泡太多,根本就是扎张着腿和胳膊走路,造化丹什么的,他已经按进肚子好几颗,可是泡泡还是泡泡,一点也没变,“苏……苏道友,我这……该怎么治?”
“噢!”苏淡水望了他一眼,“身为修士,我们的自愈能力,本身就远盛凡人,若是没有特别意外的话,三个月内,它会复原。”
“不……不能用丹药吗?”丘善搏欲哭无泪,屁股上也好痛,若是不能马上好,他这三个月,岂不是要一直扎着腿站着了?
“可以用丹药,”苏淡水倒出一颗淡蓝丹丸,“不过它……对你可能很有禁忌,服过后,因为是强行压制火毒,所以百年内,都不能与人合欢。”
“……”
丘善搏脸上涨红得厉害,他的功法,没女人不行啊!
“前辈您接着吧!”苏淡水猜着了些,懒得再看他可怜的样子,把丹药塞给庞远,“记住,百年噢!要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的。”
庞远嘴角抽搐,当年的流烟仙子,也用这种差不多的方法,玩了他家宗主一把。
看着美人不能碰,宗主不是唉声叹气,就是脾气暴躁,捸着谁骂谁,最后没办法了,隐仙宗连母的灵兽,都迁走了,全宗上下,剩的全是光棍。
年初一拉着她走时,从庞远身边过,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的时候,其实他自己的肩是一抖一抖的。
所有知道那一段过往的仙人,都不由自主地莞尔,隐仙宗的八卦,在酒楼茶馆一个传一个,不知笑倒了多少人。
……
“好孩子,干得不错!”回到驻地后,年初一脸上放光,“丘德真丘老头自创御女三千术,那术法女子修着修着,就只会崇拜他一个人,虽然不是采补功法,咳!人品可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