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如花双手青筋怒起，还是没能抽动赵桓死死压住的《神霄十八欢喜》。

“你干什么？”

赵桓屈指给了牛如花，一个脑门崩。

“官家，此等腌臜之物不可留。”

刚刚复刻完神霄十八式主动技能的赵桓，正内疚自己不干净了。

听牛如花如此说，当下把脸一板。

“内史啊，你着相了。”

赵桓清了清嗓子。

“你只看到的是涩图，可是你知道朕看到的是什么吗？”

赵桓豪气万丈，把《神霄十八欢喜》从手上甩开。

营帐内，一时全是各种羞羞的画面。

“朕看到的是一个修炼之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提升自己的实力。”

“哪怕他做这种事情，仍不忘初心，向道之心可见一般。”

赵桓说完，忍不住别过头去。

这种满屋子都是瑟图的大场面，他也有点hold不住。

“咳咳~~”

赵桓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朕是想把它留下来吗？”

一脸伟光正的赵桓，有些痛心疾首朝牛如花摇了摇头，露出一副你太令我失望的表情。

“朕是怜其坚忍之志，是带着批判的，是带着警示自己而存，你明白吗？”

牛如花一脸敬佩地看着赵桓。

她感觉自己是着相了。

赵桓已经在第九层，而她只是在第一层。

“官家说得对。”

赵桓一副孺子可教，无比欣慰地对牛如花点了点头道。

“去，把它收起来放到朕的枕头底下，准备开饭。”

马似玉全程在一旁围观，笑而不语。

……

李灵素正一边吃饭，一边掐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