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一来,又被使唤出来。
这一生,不旦要当个工具人,还要背黑锅。
真是过得连个工具人都不如。
“官家!”
种师道刚刚甩开老弟种师中,想要行礼,赵桓连忙上前。
老种爷爷别拜,你这一拜我有点心慌。
赵桓是真的慌得不行,连忙扶着种师道向营帐内走去。
“这是?”
种师中哪怕沉默如金,看到营外那百官跪拜的景象,也忍不住向赵桓问起缘由。
赵桓将种师道扶上座位,这才扭头对一脸稳健的种师中道。
“哦,他们啊。骨头痒想跪呗,不用理会。”
种师中面无表情的冷酷脸中,闪过一抹不自然。
“师中,我等以军旅之事服务陛下,其它事不是我等敢明白的。”
种师道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训斥起种师中来。
赵桓转身又把种师道按下去,和善悦色对种师中道。
“老种说得严重了,种将军一时好奇心罢了。”
种师道有些吃不消赵桓的热情。
“臣在陛下面前,不敢落坐。”
话音刚落,种师道忍不住咳嗽起来。
“老种病了?”
赵桓扭头对种师中问道。
种师中有些纠心看着自家老哥哥。
“一路奔波,偶染风寒不碍事。”
种师道咳了好一阵,这才抚摸着胸口缓过劲来。
“来,种将军你过来看着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