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药师看到老者,端起一碗酒笑脸相迎。
老者一只手接过酒碗,叹息一声将碗里的酒洒在地上。
“你的酒脏,乾某喝不下口。”
老者拍开酒瓫上的封泥,给自己重新倒了一碗。
郭药师看着老者喝自带的酒,脸色无比的难看。
“酒喝过了,你走吧!”
老者很干脆利落开始送客。
“脏?”
郭药师如同炸猫的小猫,怒视乾显。
“乾显,这就是我们的十年交情。”
郭药师被乾显一句话和毫不犹豫的送客,彻底整破防了。
“你乾显多威风,当年怨军你独领乾营、显营、乾显营三部。”
“嘿嘿,如今你在太行山仍然还是一位山大王,乾老虎的名头,这地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郭药师伸手怒指乾显,咆哮着控诉起老者。
“要不是你有这么大的名声,我还真不一定能找得到你。”
“当年是谁让我隐忍在怨军之中,让我静待时机,待辽国困疲建功立业大宋?是你乾显。”
郭药师一脸怨恨地看着乾显。
“可是你呢,你自己撇下三营生死兄弟,独身北下。”
“你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
郭药师端起一碗酒,猛的灌下,愤愤将酒碗砸在乾显的身前。
“你乾显看得明白,辽国国主耶律延禧穷武之徒,辽国必亡。可是你又可曾看明白。他赵佶又是何等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