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冷得像一把刀子，更像是在打量一个死人。

“春风楼啥背景？”

赵桓没兴趣再看那花魁，对站在一旁的王可茗问道。

“太宰张邦昌。”

“那混帐玩意在汴京城里开妓院？”

赵桓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他侄子的外舅甥。”

“汴京城里的豪商，名孙东来，春风楼那样的妓院，他名下有十家。”

用过赵东来这个马甲的赵桓，心里极其不适。

“找机会办了他。”

对王可茗吩咐了一声，赵桓目光再次投向李如蝶。

“官家，小女子本家穷……”

李如蝶知道，这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发言。

她反正想跪也起不来，干脆盘在地上幽幽哭诉起那凄惨的可怜身世。

李如蝶正说着自己在青楼里，被人训练的凄惨职业生涯，王灿嚎一嗓子从门外冲了进来。

“大哥，我可见着你啦！”

赵桓看着手不释卷的王灿，一脸的欣慰。

“嗯，大哥也很想你。听说你前阵子身子不是很好，所以特别给你带来了一个礼物。”

王灿一屁股坐在赵桓的身边，要不是有自家的姐姐在，王灿非得上前跟赵桓勾肩搭背诉说自己的思念。

“啥礼物？”

王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向赵桓问道。

赵桓对王灿点头示意向李如蝶。

李如蝶本来还为自己能活下来高兴，可是当看到那八岁的王灿时，她整个人都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