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锜的嘴里。
任得敬并不是一点不在乎外界的目光之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官奴。
刘锜还表示。
任得敬的话有出入。
他极有可能没有他嘴里的那般勇武,智斗西夏人才得以安全脱身。
“搞不好,那头发都是他自己剃的。”
刘锜做出如此陈词总结。
“西夏人剃个头,怎么会剃得那么业余。某怀疑啊,那头可能是他自己给自己剃的,所以才会显得跟个狗啃似的。”
“当真?”
赵桓这一路上,虽然听了刘锜不少黑任得敬的话。
可是刘锜此话一出,还是让赵桓有些出离愤怒。
如果情况属实,赵桓都恨不得把这任得敬的皮都给他剥了。
自己在汴京忙得累死累活,可曾亏待过大宋的官员。
大宋现在困难成这个样子,赵桓也从来都没有要想过削他们的福利,让他们的待遇变差。
谁要是敢背刺他,赵桓不把他户口本撕了才怪。
“此事确实疑点重重,某正在偷偷让人调查此事。若是属实,某直接提刀就去结果了他任得敬。”
赵桓和刘锜小声密谋的场面,这会被任得敬看得清清楚楚。
任得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他连忙揉了揉双眼。
然后目光一直都跟随在赵桓的身上,再也离不开了。
“乖女儿,咱们得要改变原计划。”
任得敬冲自己身边美若天仙的女儿,指了指远处的赵桓。
“看到刘锜身边的人了嘛,你不要去引起刘锜的注意,现在目标换成那人。”
任泅雪看到赵桓,有些不解地望向任得敬。
任得敬做的事情,任泅雪都已经知道。
可惜为时已晚,为了自家这糊涂老爹。
任泅雪只得接受任得敬对自己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