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亲,我练了好几年,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都已经没练了。”朱弥的大哥朱囚说道。
“让你们练,你们就练,这是祖上的规矩,哪来那么多废话。”朱父有些板着脸说道。
“当家的,上次二伯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朱弥的母亲再次开口说道。
“嗯,这是我跟爹商量过了,爹说可以去试试。”朱父说道。
“他爹,你说二伯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朱弥母亲开心的说道。
“二哥是在太医院里做事的人,这事应该不会有假。”朱父头说道。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太靠谱。”朱弥母亲说道。
听着父母的谈论,朱弥也莫莫的低着头吃饭。
对于那位从未见过的二伯,朱弥可是很羡慕的,二伯可是皇城太医院弟子,是个有身份的人。
饭后,朱弥一个人躺在床上,憧憬着二伯会安排什么样的机遇给自己,自己将来会不会也像二伯那样成为有一个有身份的贵人。
在胡思乱想中,朱弥渐渐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朱弥依旧像往常一样在炼药房帮忙,熟悉着各种药材的处理工序。
晌午时分,一辆马车停在老朱家大院门口,从马上上下来一位与朱弥父亲长得差不多的锦衣汉子。
“爹,娘,辉鸣回来了。”朱辉鸣进入大院就大声喊了出来。
这锦衣汉子朱辉鸣就是朱弥的二伯,太医院的弟子,对于这白镇来说,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