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甲贺伊人愕然,陈飞宇的反应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怎么她父亲来了,陈飞宇非但一点都不担心,反而好像还很……很高兴的样子?没错,就是很高兴,晕。
陈飞宇道:“我之前还在发愁空口白牙没办法威慑这群权贵,担心他们表面上敷衍我,现在正好来了一个能让我立威的人,你说,你爸是不是来的很及时?”
“你……你竟然把我爸当成了垫脚石,真是气死我了,你就等着被我爸好好教训一顿吧!”甲贺伊人气急,要不是话筒早就被她扔掉,她估计能直接给捏爆。
陈飞宇笑而不语。
就在陈飞宇打量着甲贺万叶的时候,甲贺万叶也在打量着陈飞宇,他虽然下达过暗杀陈飞宇的指令,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陈飞宇。
此刻,他只见陈飞宇简简单单地站着,就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和他的年龄完全不相符,不由心中暗暗点头,不愧是能够搅动东瀛局势的强者,果然有不凡之处!
“蹬蹬蹬”,甲贺飞鸟飞快跑到父亲甲贺万叶跟前,喜道:“父亲,您来的太及时了,我原先还担心您赶不上。”
说罢,他伸手指向陈飞宇,道:“他就是陈飞宇,他不但威胁伊人充当他的翻译,还威胁在场的所有人,真是太可恶了!”
“我知道。”甲贺万叶点点头,看向陈飞宇,冷笑了两声,高声道:“你先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以一己之力威胁东瀛半数以上的上层精英人士,好胆量,好气魄。”
“谬赞了,可惜你说错了。”陈飞宇摇头轻笑,目光在大厅中诸多权贵身上扫过,道:“我不是威胁,而是向他们叙述一个事实,那就是招惹我陈飞宇,下场会很凄惨。”
不同于之前的惊慌恐惧,大厅中众人对于陈飞宇此番话语不屑一顾,纷纷露出或轻蔑、或冷笑的样子,甚至已经有懂华夏语的人叫嚣出来。
“陈飞宇,你未免也太狂妄了,刚刚我们怕你,是因为我们里面没有人是你的对手,迫不得已才跟你虚与委蛇,但是现在不一样,甲贺万叶先生已经到场,有他在这里,你还想威胁我们,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宴客厅中的其他人虽然都没说话,但是看他们的表情,很明显他们都是同样的想法。
陈飞宇向说话那人看去,只见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普拉达的名牌西装,正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突然,甲贺伊人幸灾乐祸地道:“他叫仓桥直见,是东瀛禾田集团的第三顺位继承人,他们家族不但富可敌国,而且掌控着东瀛三分之一的农业生意,可以说东瀛人能不能吃饱饭,全看他们禾田集团,所以势力也很强大,你以后就做好面临禾田集团疯狂报复的心理准备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