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完事了?”
从灵说,
“我要去安全屋。”
“现在又不是你的上班时间。”
“我受伤了。”她指了指自己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
黎木翻了个白眼,
“娜塔莎,给她治一治。”
“好的。”
娜塔莎来到从灵面前,伸出左手扶住她的脖子,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她肿起来的那半边脸。娜塔莎温柔地说,
“从灵小姐,马上就不疼了。”
从灵一时间有些发懵,事后反应过来,小声说,
“把我当小孩子吗?还有,怎么会有这种治疗方式啊?”
娜塔莎看着她,眨眨眼,
“因为我想摸摸你的脸。”
从灵瞬间安静下来,心里的怨气消失得一干二净,别过头,错开目光,
“娜塔莎小姐都这么说的话,那就算了。”
黎木惊了,娜塔莎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安抚人的?
此时,娜塔莎却在想,电影里的办法果然好用!
实际上,不是电影里的办法好用,是用这个办法的是她娜塔莎。
换作黎木用同样的办法,指定会被从灵认为是占便宜,当场就要拼命。
……
通过特别通道回到安全屋后,
“原来安全屋的本体在这里啊。”
从灵望了望“今天几号?”咖啡屋里面,又望了望外面,一脸惊奇。
里面的样子,跟外面看上去截然不同。
黎木说,
“安全屋的本体不在这里,而是另一层空间。这间咖啡屋只是摆在明面上的入口而已。”
“那为什么把入口挑在这个地方呢?”
“别问太多。”黎木说。
实际上,黎木的确可以把这个咖啡屋入口给抹除掉,但并没有那样做……因为他觉得,一旦那样做了,就有一种在现实世界没有归宿的感觉。而且,这间咖啡屋,是他祖父留下的唯一遗产。
“说起来,你原来是知冬市人吗?”黎木问。
娜塔莎将一杯瘤迷迭放到从灵面前,从灵微笑着说了声谢谢,转而对黎木说,
“我是燕京人,只是有事才来知冬市的。话说,这话该我问吧,原来你是地球人啊!”
黎木无语,
“好歹也共事快一个月,我是不是地球人你分不清?”
“你又没明说。”
“难道不能从我的语言习惯分析出来吗?”
“谁要认真分析你是哪里人啊。”
“还在耍脾气?”
“没有。”从灵板着脸。
“一点都不实诚。”
“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