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寒妙依又趴了下来，双手撑着下巴，近距离地观察方羽的脸。

这张脸并不是方羽真实的面容，而是伪装后的寒道羽。

但是，无论方羽变成什么模样，在寒妙依的心中，他始终没变。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寒妙依愣神片刻。

随即，她就想起之前在凌步凡家中所看到的那些书籍里面描绘的动作内容。

“主人现在好像感知能力没那么强，我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呢……”

寒妙依眼珠子转了转，有些犹豫。

她怕一不小心惊动了方羽，然后所做之事被发现。

那样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