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旦对南道神殿的天尊出手，那么原先所想的低调行事几乎就不可能继续下去了。

动了天尊，事情闹大，所谓的上道神殿可能就会入局。

之后是道神殿背后的道神族，道神族又引出更强大的神族分支，甚至连东狱那边都会有所反应。

想要得到关于疯老头的情报，本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搞清楚东狱的情况。

若为了疯老头的情报而打草惊蛇，让东狱做出了反应，改变了关押那位人族强者的位置……那就得不偿失了。

“除了直接动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去搜寻疯老头的线索？”

方羽摸着下巴，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