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殿尊身前，拍了拍其肩膀。

二者的关系看起来的确很不错。

但是，从殿尊出现开始，法尊似乎就刻意无视了旁边跟着的方羽。

显然，法尊对刑尊的态度也跟殿尊之前没什么两样。

原先就尿不到一壶，如今刑尊失势，更是不想与之扯上关系。

“法尊。”

但这时，方羽却主动开口了。

这样一来，法尊也没法继续装看不见，转过头，看向方羽，笑容收敛道：“刑尊也是稀客，今日怎会特意前来法殿？若有吩咐，完全可以让下属联系我嘛，呵呵……”

方羽当然能感受到法尊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