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后一热,六河一回头,却看到一大团火球朝自己扑来,随后六河肩膀被抓住,被摁到了地上。
那鸟长鸣一声,如同婴儿的哭泣声一般。身上的火焰却愈发旺盛。
接着,六河觉得有什么东西滴到了脸上——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阳马火焰里掉出来。
一时六河竟然分不清阳马的叫声是本来的叫声,还是真的在哭泣。
六河没有反击,他当然想去救落笙,可是这个背负的风险太大了。
狩猎者本身就不是被政府承认的组织,而且对方可能也打得过他们两人
怎么说呢再多的理由,不过是自己没把握罢了。什么自己送进去的,什么落笙是保护弟弟,什么风险大其实只是自己不敢罢了,因为背负的风险太大了,会长肯定也不答应吧。对手想要阳马秽核,就必定想到会去硬抢,于是肯定做好了埋伏。
过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可是阳马也要去不不不,自己和一个秽物有什么好说的。
“落笙不是你的朋友吗?”阳马踩着六河的身体,六河不说话,突然,一个东西重重砸了阳马的脑袋,阳马一下子陷入昏迷。
醒来时,六河早已不见。
六河不想和阳马打。
正因为是昔日的朋友,哪怕是秽物,也没有勇气下手。
你会对自己养了许久的宠物下手吗?
第二天凌晨,太阳刚刚从天边展露头角,六河已经站在一片田地里面,像是等待着什么。
六河藏好刀,像是与什么人会面一般,可是他又假装什么都不在意,往前走着。
突然,六河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六河脑袋被重重挨了一下,然后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