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和元始自是感应到了通天的不悦之意。
他们这三弟,哪怕踏入圣人之境,在他们面前也还没有学会隐匿心思。
“罢了,罢了!”
“既然三弟心有芥蒂,此番便由二弟门下弟子出面如何?”
“此番渡劫,并非坏事,若可成,阐教气运自会增加几分!”
太清叹了口气,仿佛让的算计,乃是一场无上造化一般。
听到这话,元始目光微微闪动了几下,似乎在考虑利弊。
很快,他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笑意。
“大哥既已开口,吾总不能如同三弟一般使性子!”
“此番如何行事,皆当由大哥做主!”
“阐教弟子,断然不会跟那些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一般!”
“……”
元始不但趁机应下了太清谋划,还借此番事情,再次嘲讽了截教弟子一番。
当然,他并非与那些小辈过不去。
他只是厌恶那些截教弟子,同时不愿意看到截教势力越来越大,气运越来越强,将阐教气势碾压过去罢了。
“哼!”
“大哥、二哥,你们既如此瞧不上吾截教弟子,那么此番请命之事,小弟便不参与了!”
“吾就不相信,这天道还会针对吾截教弟子!”
通天冷哼了几声,一脸不悦的走出了三清殿。
既然他这两位兄长看不起他截教弟子,那他就抽出时间,好生教导一番门下弟子。
日后他门下弟子渡过化形雷劫,也好给自己长长脸,令他这两位兄长刮目相看。
“大哥,三弟他……”
元始将通天气走,心中却又有些患得患失。
终究是同出一源的兄弟,他也不是真的想要与其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