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归她，一成落在琴上。

这次的功德她没有用于提升道行，而是闭关两月，凝聚出了一枚属于音律大道的道种。

这是保底，如果最后她一事无成，就可以走音律大道。

音律确实是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好走的大道都被那些大佬走完了，这个时候也没资格挑肥拣瘦

邓婵玉坐在蒲团上，身前立着一个纸人，她正在和妲己远程通话。

她们把纸人进行了改良，其中不光有一片凤凰羽毛，还加入了一根妲己的发丝，之后隔空祭炼。如今不光可以直接对话，还能在纸人脸庞处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

哪吒练习八九玄功有些疑问，来峨眉山请教老师，正好看到邓婵玉和妲己通话。

熊孩子啥也不懂，看了两眼，张嘴就来：“老师，这个是龙吉姐姐吗？”

妲己：“？？？”

邓婵玉脖颈僵硬，脸庞有点黑。

哪吒也一脸问号，我说啥了？他用眼神问自己的老师，这难道不是自己上次在陈塘关见到的龙吉姐姐吗？

邓婵玉不耐烦给他解释，回了一个凶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