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袁洪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压在山下,一个穿白袍戴玉冠的年轻男人正在打量自己。
“白?白泽大人?”
白泽用手中折扇猛点他的额头:“妖猴,如今可服气了吗?”
妖族中一向是弱肉强食,不讲究礼仪,对于人族来说,这种被点脑袋的举动非常无礼,但对妖族来说却不算什么,比这更无礼的事每天都在发生。
袁洪回想起自从穷奇出场,一直到自己被压在山下的这一系列“往事”。
“这一切都是白泽大人的谋划?”想到自己的狼狈之处,他心中狠戾再次占据上风:“是你在暗中算计我?!我不服,不服!有本事就放我出来,让那个女人也过来,我要和你们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你吗?”白泽摇头轻笑,神情中带着轻蔑,那意思是你还不配。
白泽盯着袁洪的双眼,盯了十余息的时间,这才像是唠家常一样询问:“还记得你继承你父亲兵马时的初衷吗?”
“我”袁洪很想说自己记得,但是回想了一下,又觉得那些记忆非常遥远。
好奇怪,到人间的这十余年的时间,似乎比他之前在梅山修行的那千年时间还要漫长,长到了一些记忆已经模糊的地步。
自己当初的想法是什么来着?
想起来了,自己是准备带领妖族们获得一片生存空间,之后功成身退,返回梅山继续修行的。
一瞬间,他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