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半死不活的，实际这道声音听起来倒是并不算太过迟暮。

如果说祖龙的声音像是一个老人，元凤的声音像是年轻女人的话，这个始麒麟就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可惜，中年人已经在漫长的岁月中耗尽元气，什么时候腿一蹬，就可以请祖龙和元凤家属来这边吃席了。

邓婵玉没有遮掩自己的目的：“前辈应该知道我是谁，这个就当做晚辈的一点小小心意。”

她手指一弹，从没头脑和不高兴那里获得的那块混沌结晶流星一般，划出弧线，远远飞入群山当中。

过了好一阵子，始麒麟的声音才响起，听不出情绪变化：“你要什么？”

“前辈手中有没有元凤的南明离火？”

始麒麟似乎在自己漫长的记忆里搜索，邓婵玉站在原地等着，五色肥牛在一旁无聊地数地上的石头，在它快要数到一千的时候，始麒麟终于回话。

“有。”

邓婵玉等待他的下文。

“老朽不要别的，只要你的一个承诺。”

邓婵玉似乎猜到他要说什么，连忙摇头：“不可能，只是一道火焰而已，我不可能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前辈应该知道，祖龙那里也存在着一道火焰，我不是必须和前辈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