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师你怎么就要走了?”
我苦笑着说道:“老家里有事。”
“什么时候走?那么急吗?我们请你吃饭吧?”
“不用了。”我说完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二十年就要发生一次,所以我尽量保证更各位的关系不要太好。不然真的会感伤,百年来我也就感伤过一次。那是我导师的儿子陈浩,学成医术之后的二十年时间我和他都是同事。
但就算离开的那天我都没有说出我的身份,后来陈浩死的那天我哭了一晚上。
之后我就养成了习惯,绝对不和同事有太多的感情。
我有一本藏在出租屋床底下的日记,记载了我几乎每个二十年去过的地方和接触人的名字。
其实日记写不了那么多,因为我认识的人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