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里,上空巨大的鼓风机和消毒水的味道被强风吹到我和押送我的武装分子身上。
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事情,实验室就在这里的地底下。
此刻我们是自己进入了这个鸿门宴,每二十年的聚会地点是大海选的。但是韩东说了自己有个好地方并且被大海同意了,而这个地方其实不是韩东而是这些组织提前为我们准备好的。
似乎一口气走下了底下二十几层,一层三四米的目测高度来说都是快一百米了。
大家虽然是分批走的,但是此刻我都没有看见其他被押解的半神。
那么下来的路可能都不止一种,或者说我们不是关押在一个地方。
估计也是,万一关押在一个地方集体暴动也是不小的灾难。
眼前是一扇比之前都要厚重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