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陈浩听得都是些迪斯科类的老歌,类似路灯下的小姑娘和什么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说着说着看我不喜欢,就开始有一茬没一茬的说自己干这行二十年了。两年前开始国家不允许器官移植之类的话题。
这就说明了陈浩跟陈浩的师傅肯定干过,说不定还见过行刑。
我想着找点话题,思考着再度问道:“陈老师,死刑犯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都什么样子?吓尿了还是很镇静?”
“我又不是死刑犯我怎么知道死刑犯想的些什么,你现在那么兴奋我怕你真的见了兴奋不起来。”陈浩说道。
“怎么会,我有不是没见过大体老师。”我说道。
“新鲜的能跟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比吗,对了我说一下因为这次去的监狱设施比较落后,尸体的脑袋上少不了一两个洞。血和脑浆什么的你悠着点,想吐提前打招呼别回来吐在车里头。”陈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