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基本无话,在那些俗不可耐的音乐下我们从天黑开到了天明。 我手始终摸着我的口袋,握着里面的红包。 我感觉这钱包的厚度,才现在真的很厚。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几百的样子,这让我产生了更大的怀疑。 陈浩带着我几乎是连夜回了武汉,下高速的时候都早上六点多了。 “过早吗?”陈浩说道。 过早是武汉的土话,意思是吃早饭吗? 我摇着脑袋说道:“不饿,不吃了。” 车子开回了协和医院,和陈浩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 陈浩开门和我走了进去,我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