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事情可轻可重,玩意没治好有后遗症我的短跑生涯可能就废了。
但我庆幸接下来就是高考然后就是放假,只要期间把伤养好应该就没有问题。
我下意识的想起什么摊开了手,却发现手上的号码早已经模糊了。
当时摔在地上手掌撑得地,等起来见了乌苏也没在意手的问题。
我看着一串模糊的数字,少了整整五位。
五位的组合何止上万种,而我跟乌苏几乎没有一点表示。
如果不给她打电话,她会不会理解我不喜欢她?
第二天九点,医生到了。
爸爸好说歹说我是跑步的腿一定要回复好,但医生的意思拍个片才知道问题如何。
当时拍出来的时候是骨裂,角度有些刁钻只能让他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