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路,乌苏带着对方来到了我们上次去的过桥米线店。
一切都好似似曾相识,一切都在触动我的神经。
我感觉眼前的一切事物分不清距离感了,并且背上好似压着一大块寒冰。
我看着男人跟着乌苏走进了店里,隔着马路我来回走了二十几趟。
我就看着两位坐在窗边有说有笑的吃了一顿米线,我在观察是不是我想多了。
对方可能只是哥哥或者弟弟,但显然双方的交互是越来越频繁。
男方甚至将自己碗里的食材挑给了乌苏,看的心里不是滋味。
当然亲戚也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继续观察着。
我试着用手机给乌苏发了条消息,询问乌苏人在哪里?晚上有没有时间考完一起吃个饭。
我看着乌苏回答我的评论:明天还有考试,都考完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