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些稀里糊涂,而更可怕的是这个专门的老师居然和戴老师在一个办公室。
那位老师姓张,很喜欢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办公室。
一次就几乎是几个月的新闻,让我靠着图书馆的电脑录入学校的网页。
期间我常常看见戴老师在一旁,但几乎没有打过招呼。
之后除了足球的专业课,我几乎都泡在图书馆的地下室。
广播站几次找我,都被我各种理由拒绝了。
毕竟我就想知道戴老师现在是什么状况,编辑部的岗位更加合适。
很偶尔的一次,张老师打电话让我在办公室等她。
说自己大概半个到一个小时后会到,进门是戴老师开的门。
但因为是一下午了戴老师要去上课,房间就留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