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月来对电表的师傅也不傻,看得出整个寝室比其他寝室多了一床上下铺。
就算你人不在,每个床上都有被子和枕头。按一张床一个人,也能知道这里面至少有七个人。
电表师傅也会旁敲侧击问一下,大海采取的措施是塞烟。
一包七块的红塔山就解决了,电表师傅拿了烟反而会开心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知道电表师傅那么长时间都知道有我这个人,因为本市人不能入寝无奈才想的办法。甚至也知道我逃了多久的宿舍费,以至于第一年的一个晚上机场领导突发奇想人口普查的时候。
电表师傅提前给大海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我连夜抱着床铺从宿舍跑去了上班的办公室,在办公室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