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步向下,走廊比之前爬上来的时候看着要短很多。
大概七八分钟,我走完了之前一个小时的路程。
来到了最下方,实验室内。
我看着两具冰冷,甚至冰冻的尸体打了个寒颤。
但我的肚子拼了命地在咕咕地叫,我抓起了机械臂上的一把手术刀。
来到了一具尸体前,摸了摸已经没有了鼻息。
我拿着手术刀合十了双手说道:“阿弥陀佛,唉。以马内利,见怪莫怪。”
。。。
眼前的锅里炖着肉汤,我坐在沙发上眼前是空碗。
满足的我望着天,自责和悔意充斥在脑海间。
我不知道我饿了多久,感觉好似有几百年。
不知道有多久没碰过油水的我,打算再吃一碗起身却全部吐了出来。